vanlanda

注意避雷:源氏白切黑設定、台式翻譯

沒有什麼實質內容,我就是想廚一下黑衛源_(:з」∠)_

 

 

 

 

  『時代正在改變,該做出選擇了。』

  守望先鋒展開了重組,但在各國毫不保留的譴責下,其核心人員只能是過往的夥伴們,但對於像半藏這樣有人願為其擔保的顧傭兵,倒也能保持良好的合作態度。

  不得不說這種行為天真的駭人,但除去老實內斂的研科人員,這違法組織內的牛鬼蛇神竟還不少,一時之間倒也能維持相互箝制的平衡。

  可用但不可信任的合作關係。在如此前提之下,島田半藏不至於將新守望先鋒批評到一文不值。

  對於行事風格上不了檯面的合作夥伴,守望先鋒倒是很習慣如何應對了,他們能接受神出鬼沒的刺客,作風招搖的賞金獵人,現下多了個歸期不定的顧傭兵,他們也從不對此提出質疑。

  但半藏還是有些煩躁,因為他離開的太久了。

  新守望先鋒的召集人…嗯,是一位智商及行為能力同等於人類的猩猩,牠對風格特立獨行的合作人,給予了很自由的行動權限,這意味著半藏不需要時刻的回報及溝通。

  但半藏的擔保人不行,就是不行,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不想讓半藏離開自己的視線太久。

  雖然對方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實質的限制或言語的要求,但如果他真的展開行動,自己又該如何回應呢?

  因此在任務結束後的歸途被人攔下,島田半藏將險些壓抑不住的咆哮聲吞回肚子裡,他並沒有感到驚慌,但仍小心的控制表情與肢體語言,避免洩露出心中的煩躁感。

 

  「利爪並不想失去您這樣的『權貴之人』…」自稱駭影的紫衣女子恭敬朝島田半藏行了個立禮,向後展開的雙手顯示她並無行使武力的意願。

  然而弓箭手握住武器,面無表情地看著女子說著言不由衷的誘勸台詞,她微微彎腰行禮,卻在胸前展開了一個無聲的影片,這才是她真正的談判籌碼。

  「哼……」島田半藏冷笑,看來是個投機主義者,做的倚靠組織工作時也不忘謀取自己的最佳利益。

  他並不厭惡這種行為,對方播放影片的行為必定是隱瞞同夥進行的,這讓弓箭手輕易的判斷出,哪位有著藍紫膚色的女性狙擊手大概位置。

  利爪組織等不下去了,也許在世人眼里島田組已式微衰敗,但它從來不是真的滅亡,那些隱藏起來的人力、資源、甚至是一般人無法理解的忠誠,仍然在黑暗中等待著家主的命令。

  若不能為己所用,也定不能讓別人所有。

  這種心態並不難理解,他自己也執行過如此自私的想法,半藏眼神打量之間,心中已做出了選擇。

  現在,來看看誰才是獵物。

  就在雙方都想舉起武器的一瞬,陰影一隅傳來尖銳的金屬摩擦聲,某人拔刀出鞘,絲毫不隱藏自己的到來,這令半藏全身緊繃進入了備戰狀態。

  駭影則看見純白的智械體自陰影中走出,身上幽幽地綠色螢光對於隱匿只能是阻礙,但即便如此,在拔刀聲響起之前,無人能得知他的到來。

  「OOPS!」自稱為駭影的女子掩口驚呼,做出像是被嚇到的神情,但她眼裡帶笑地對弓箭手的背後望去:「好久不見啊……」

  刻意發出窸窸窣窣的腳步聲,自後方輕緩接近,那明顯是為了戰鬥創造出來的機械身軀走來,低柔的嗓音說著:「半藏,我來接你。」

  半藏沒有回頭,他警戒著遠方狙擊手的攻擊,眼角餘光防備著眼前投機者的動作,卻意外地在紫衣女子皺起的眉頭發現了一絲愕然。

  純白的忍者自弓箭手左手邊走出,他右手空無一物,但左手提著配戴於腰間的脇差,在這種殺氣四溢的場面中,他還能笑著對感受到威脅的紫衣女子說:

  「源氏,島田源氏。」他抬起握刀的左手對著遠方晃了晃。

  弓箭手這才注意到,他並沒有帶著往常掩蓋身分的金屬面甲,源氏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身分被人發現,為什麼?

  半藏讓他的兄弟去警戒遠方的狙擊手,看向眼前的紫衣女子暗想:除非……對方早就知道了。

  感覺到弓箭手冰冷眼神的駭影,這下真是在心底氣的直跺腳,她不過是在之前稍微試探了下島田源氏,想知道他對於島田家的情感處於何種狀態,好用來進行之後的運用規劃。

  誰知道會是這個樣子!他們兄弟現在一起發動攻擊都不需語言、更不會有一絲猶豫!島田組的行事風格在這兩人眼神中表露無遺!

  「唉!」幾經衡量之下,她只能發出有些誇張的嘆氣,單手掩嘴笑著挑眉道:「那我就不打擾家人相聚了。」

  弓箭手沒有回話,他轉身離去,並伸出自己的右手,扣住源氏空無一物的右手將人帶走,機械忍者像是孩子般的被兄長倒退著被拉走,但他的步伐不顯踉蹌,甚至還能笑著對駭影揮手道別……用舉刀的左手。

  半藏不在乎將背後留給那位妖豔的狙擊手,殺傷力最強大的兇獸已經在他手上了,只能剝奪生命的子彈算的上什麼危險?

 

 

 

  在那對奇特的兄弟走入陰影中消失之後,一陣紫光閃過,原本的窄巷中已空無一人。

  奪命女收起了狙擊槍,伴隨電子雜訊的紫光一閃而過,方才在遠處的駭影在下一刻傳送至她身後。

  「啊-這不行了,真不行。」駭影這樣說著給利爪組織最為冷酷的槍聽,卻已經在心中構思了其他計畫:「妳看到了嗎?喔天啊真可怕-」

  講完後駭影咯咯地笑了起來,與之相對的是奪命女靜默地冷笑,方才藉由狙擊鏡,她看的非常清楚,那純白的、有著柔軟笑容的忍者,方才用著口型對她說:『 開 槍 啊 』

 

 

 

  半藏回想起自己剛進來到守望先鋒的場景。

  當時不要說別人,就連他自己都不信任自己的情況下,即便經歷過幾次任務合作了,弓箭手與其他人依舊保持沉默且安全的社交距離,彼此都很有默契的不在私人領域上相互干涉。

  「喔!天啊!源氏-」

 某次任務前,他在陰影處安靜的等待,突然聽到那有著英腔的甜美女聲,伴隨著奇特的藍光,一名俏麗短髮的女子朝源氏飛奔而去。

  「唷!莉娜,好久不見。」機械忍者並未取下他的面甲,然而輕鬆的手勢與帶笑的語氣,讓那名女性藏於護目鏡後的眼神閃閃發亮,看的出來她高興的不得了。

  「你跟以前不一樣了!」莉娜以一種綻放著藍光的閃現,繞著源氏團團轉了起來:「不是說之前那樣不好看,但現在…哇-!」

  半藏在一旁聽著那名喚作莉娜的女性與源氏聊了起來,片段的資訊與對比讓人不難想像忍者之前的外觀,以黑色及紅色為主基底,利於藏匿、暗殺以及其他不為人知的髒活。

  話鋒一轉,嬌小的英國女性語速略快的誇獎起,源氏那雪白外裝有多好看,柔和的陶瓷白多麼適合現在的生化忍者。

  平靜、安穩、還有可靠。

  遠遠聽到這些關鍵字的島田半藏,不禁有種荒謬的感覺

  這是在說什麼啊?

  無論裝甲外觀是什麼樣子,要做的事情都不會變,藏匿、暗殺、追擊、破壞,這個秘密組織並不需要妝點門面的吉祥物,它需要的就是戰力!

  弓箭手有些被逗樂了,內心深處有個聲音告訴他:看好這些屬於光明的英雄們。他們甜美、樂觀、認為世間永遠充滿希望。

  這就是他們僱用你的原因。

  於是他轉身離開,用耳內隱藏通訊器往源氏的頻道敲了一組訊號,便往戰場去進行前置作業了。

  是啊,要做的事情從來就不會變,偵測、佈局、殲滅,他就是為此而來的。

 

 

 

  之後又一次是在清理戰場的時候。

  「接下來的搜查工作讓我跟哥哥處理就好。」機械忍者護送著女性成員回運輸艦上,也許是他的用字遣詞太狡猾了,竟沒有人跳出來與他對於性別平等或是工作平等一事起爭執。

  真是幫了大忙。半藏這樣想著,並同時跳上高台處,從一具被手里劍擊斃的屍體扯下通訊器;有必要的話他甚至會敲下對方的臼齒來檢查,這種畫面當然越少人看到越好。

  「源氏,你看起來脫胎換骨了。」清脆的高跟鞋聲緩緩走近,那如同天使一樣的女子帶著笑意開口道:「莉娜說,你比以前更加溫和平靜了。」

  「是的,我現在感覺挺好的。」略帶嗡鳴的電子音清澈回應。

  半藏並沒有費心去觀察兩人之間的互動,手上的搜查作業讓他只能用聽覺去接收資訊。

  「但最後我們一致認為,你只是終於願意展現自己的本性了。」語畢,不知道是看見了忍者什麼樣的表情,女子受用的發出了銀鈴般地笑聲。

  源氏在陷入了短暫的思考,最終他應該是肯定了醫生話語中的褒義,有些遲疑的回應道:「謝謝…我送您回去吧,齊格勒醫生。」

  此時弓箭手於高台處不露氣息的看了一眼,只見美麗的醫官笑著輕輕撫上源氏弓起的手臂,即便身處戰地也不失優雅,但除了手掌之外,她沒有與身旁的忍者有其他接觸。

  但那畫面仍然美的如畫一樣。

  弓箭手陷入了思考當中,本性?什麼樣的本性?他的兄弟自幼與生俱來惹人喜歡的風趣是本性,他被島田家培養的恣意妄為也是本性……更甚至那些在戰場上屠戮四方的殘暴也是他的本性啊。

  你比起以前更加溫和平靜了。

  他們沒有看到嗎?翠綠的北風之龍附著於出竅的刀上橫掃一切,有些人在被切成了碎屑蒸發殆盡,留不下任何存在的證明;有些人也許留下了完整個身軀,卻被撕碎了意志及自我。

  他們沒有聽到嗎?血流成河之際那些被封了喉的人,靈魂破碎的悲鳴;還有手起刀落的一瞬北風之龍那歡喜的鳴叫聲。

  英國精靈跑跳搖擺的遊走像是在花叢間跳舞,她用甜美可愛的聲音驚呼著說:「你跟以前不一樣了!

  瑞士天使優雅端莊的步伐如同神祉下凡,她用溫柔親切的嗓音肯定地說:「你比起以前更加溫和平靜了。

  純白的忍者溫柔地笑著,而漆黑的邪鬼張裂著血盆大口愉悅地說:

 

『ハッ、アホが。』

 

  又來了,半藏捏捏自己的鼻梁,覺得頭有點痛。

  離開那與利爪談判的小巷之後,果不其然又遇上了一批殺手,源氏一個疾步向前揮刀便戰,他沒有在發怒,方才那句嘲笑聽來明顯只是在玩樂。

  他提著了腰間的那把脇差,將敵人發出的攻擊都反彈了回去,第一顆子彈廢了對方的聲帶,第二顆是肩膀,第三顆是膝蓋,最後才是腦門,沒有人有氣力扣下第五次板機。

  如果有人撐到最後還沒能斷氣,源氏會再補上一刀,比起緩慢的失血而死,這最後一擊是最為血腥,也是最為仁慈的。

  這些殺手只能上前一戰,如果轉身想逃,島田半藏的箭矢會瞬間打穿他們的腦袋。

  知道這點之後,大部分時間半藏只是在一旁警戒可能的狙擊,看著源氏如同貓捉老鼠般的玩弄著這些殺手…不為獵食不為榮譽,只是因為有趣。

  半藏也曾有過精湛的武技得以發揮時,允許自己有過一絲的愉悅,但同源氏相比他並沒有如此熱衷於一面倒的戰鬥。

  在遊走周圍一巡後,源氏走回了半藏位於高處的隱匿處,他仍然未戴回金屬面甲,因此弓箭手可以看見那雙眼中,閃亮著些許孩子氣的邀功意味。

  簡直就像兒時在花村中那頭不知名的貓,搗了蛋鬧了事還得意洋洋地,咬著殘破不堪的獵物來跟半藏討賞,半藏從來不認為自己是那隻貓的主人,他甚至沒有費心給牠取過名字。

  但周圍的人依然認為牠是半藏的,就連那頭貓自己也是這麼認為。

  「你到底是去尼泊爾學了什麼。」弓箭手完全無視弟弟眼中的期待,看向那些橫躺於地的軀幹,嗤之以鼻的說。

  他並沒有在提問,源氏曾經告訴半藏,自己在尼泊爾得到了內心的和諧與平靜,在半藏耳裡聽來似乎離落髮出家只有一步之遙,但顯然事實並非如此,於是他再問道:「你又是來做什麼的?」

  聽到這番譏諷,源氏倒也不惱怒,只是緩慢地眨了眨眼,流露出一種柔軟無辜的感覺:「師父…讓我明白了,我並不憎恨這個世界」

  源氏裝模作樣的甩了甩手上的武器,將那把刀收回鞘內,但他們倆都知道上面根本沒有任何污物,他的刀太快、太利,沒有鮮血能殘留於上。

  那些兇殘血性從不殘留於表面,只是淌流在他們倆的靈魂深處。

  接著他伸出雙手捧住了半藏雪白的兩鬢,輕輕抵住兩人的額頭,純潔的就像再現小時候與半藏相互依偎的那段時光。

  然而半藏看得很清楚,與那雪白的外觀裝甲不同,在源氏的瞳孔深處依舊閃爍著危險的血色,笑著對他說:

  「我只是想你了。」

 

 

 

 

END

 

 

 

 

 

其實我也搞不懂自己在寫什麼_(:з」∠)

沒寫完開遊戲就會被親友釘所以我很努力了_(:з」∠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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