vanlanda

【麥藏】似乎非你不可

 

【麥藏】疑似命中注定 的麥卡利視角

靈魂伴侶設定

每個人在15歲生日之後,會在身上浮現靈魂伴侶對你說的第一句話。

(各種私設時間線都是我瞎掰的不要信)

 

 

?????? 10歲

  貧民窟出生的孩子不應該有太多夢想,每日睜眼迎來的便是犯罪、毒品、暴力,你不會有餘力去描繪夢想。

  但他從老舊的西部電影中,得到了模糊地憧憬,那明明是一部矯情地令年幼的他嗤之以鼻的劇情。

  四面楚歌的小鎮警長,遭遇戰友的背棄、鎮民的冷漠,孤單無依的身影憑藉使命與正義感一次次自絕望中站了起來;孤立無援的警長,等到的唯一支援,卻是他那極力反對動武的新婚妻子,自歹徒背後毫無遲疑的一槍。

  最終警長擊斃所有惡人之後,抱著他美麗的嬌妻、勇敢的靈魂伴侶,瀟灑離去。

  什麼西部槍戰、什麼牛仔、什麼正義感,這他媽的一切都蠢透了,他一把丟開了手中的顯示器,然而警長與妻子兩人緊緊相擁的身影,卻在年幼孩子的腦海裡揮之不去。

  靈魂伴侶,那是一種不會放你獨自一人,在無數的困難前,在情感與信仰衝突之際,依舊會站在你身邊的最後一人。

  他丟掉了顯示器,卻模模糊糊的在腦中存了檔。

  靈魂伴侶,那似乎是種很美好的東西。

 

 

傑西.麥卡利 15歲

  目光如炬,屏氣凝神。

  砰-!

  伴隨著槍枝連續擊發的聲音,敵人的腦袋一個個炸了開來,麥卡利面無表情地收割著他人的生命。

  槍是個好東西,扣下板機並不需要太大的力氣,藏的夠深、速度夠快的人就能活下來。這混亂的地下世界,沒有任何正義,沒有任何仁慈,生存並不需要那些東西。

  他拿命與敵人相賭,不在乎那些撲上前來的拳腳,或是穿過肉體的槍彈,只要不是致命傷,只要他的子彈先打入敵人的腦袋,能活下來的人才是贏家。

  麥卡利已經贏了很多場,在一次次的勝利中,縱使全身已傷痕累累開始不堪負荷,他還產生了也許能夠繼續贏下去的錯覺。

  仗著年輕力盛、小有天賦,他已經走得很遠了,但沒有嚴謹的訓練、強大的後台,他不知道也不去想自己還能走多久。

  繃帶紗布藥水等,在麥卡利身上停駐的時間越來越長,所以直到有天卸下裹了好久時間的醫療道具,他才恍然大悟般的表示:喔,好吧。祝我生日快樂?

  對於靈魂伴侶,首先知道的要有幾件事情:1.並不是每個人都會找到自己的靈魂伴侶,想想那些句子是「借過」或者「你好」的可憐蟲吧。2.靈魂伴侶並不是溫馨美滿的保證,相愛相殺這詞聽過嗎?

  傑西.麥卡利,在拆掉左手的繃帶後,覺得自己應該屬於第2條,他快速的做了幾個總結:

  首先,他永遠不會知道自己確切的出生日期了,但至少能確定月份也是極大的進步……操他的,這其實根本不重要吧,又不是說他人生至今有什麼值得慶祝的日子。

  再來,相對於我的靈魂伴侶,我可能是年紀比較小的一方,小多少?不知道;所以你看這能力真的非常不靠譜,而且又不是所有人的臉上都寫有年齡。

  最後……腦海中模糊的黑白畫面一幕幕閃過,麥卡利不自覺的,用右手在左手腕的文字處反覆搓揉著:他想要找一把轉輪手槍。

  麥卡利才不會透漏,能熟練操作任何槍枝的他,為什麼要選擇一把老舊荒謬到,應該被淘汰的轉輪手槍,他只會咬著雪茄模模糊糊地說,誰知道呢。

  他拖著傷痛未癒的身體,走向了藏身處外的炙陽之下。

 

 

傑西.麥卡利 17歲

  那是什麼?如此迅速、無聲且步調嚴謹的行動,狼群?雇傭兵?軍隊?

  亡鎖幫大部分的成員,在反抗的念頭浮現之前,便一個個被扼殺在黑暗之中,這不是什麼狩獵或鎮壓,這隻幽靈部隊執行的指令,是殲滅。

  太瘋了,半自動步槍、散彈槍、衝鋒槍、甚至還有少數的冷兵器,這都是些什麼樣的魑魅魍魎。

  麥卡利已是反應神速,也無法在它們手上討到絲毫便宜,他確實槍法神準的擊中某些活物,但沒有任何敵人因此倒下或退縮。

  這些幽靈不帶任何情緒的,對年輕的亡鎖幫打手展開攻勢,麥卡利使盡所有手段,也只是保住了最後一口氣。

  他被壓制在地,他被打得一敗塗地,但同時麥卡利知道自己的命暫時是保住了,他抬頭對著其中一個幽靈哼笑了一聲。

  「哈…之前查過我啊?」

  防毒面具讓這些幽靈看上去都一個樣,但一些細微的行動逃不過麥卡利的觀察──他可找著了真正的領頭者。

  冥府之王跨步而來,一旁的幽靈們沉默讓道,摘下軍制面具的隊長有著深棕膚色,也許是拉丁裔來著,但他的眼神可沒有半點中南美洲的熱情。

  麥卡利的心搏數與腎上腺素,在不動聲色之間飆升,他知道自己離死亡只有一線之隔。

  男子蹲下身,用手上駭人的散彈槍抵在麥卡利頭上,用看著死物般的神情盯著他。

  「何必?你算不上什麼角色,Kid。」

  然而聽到拉丁裔男人的發言,麥卡利先是瞪大了眼,接著在短暫的沉默後低低的笑了出來。

  以左手起誓,我不會死在今天,絕對不會。

  拉丁裔的隊長用槍托擊暈了他。

  

 

傑西.麥卡利 27歲

  進監獄把老底坐穿,或是繼續給別人當打手,這好像不是什麼很困難的選擇題。

  雖然給OverWatch當打手是特別了點,兜兜轉轉之後,麥卡利現在也是幽靈的一員了,歸功於BlackWatch指揮官手上的地獄火非常有說服力。

  這裡有很多世界各國的優秀人才…是的,溫斯頓不是人,但牠是來自月球的優秀科學家,不用提醒了謝謝。

  在這裡當打手也並非全是不堪回首的記憶,至少安娜.阿瑪利女士在槍法上給予的指導,是麥卡利堪用一生的寶藏了。

  在盡是些老資歷的組織內,可以算的上是同期的大概就是安琪拉‧齊格勒,不過天使是備受禮遇邀請至此,麥卡利則是被打個半殘拖進審訊室的。

  最近她在研究上有了突破,聽雷耶斯說是什麼花了不少錢的兵器,通過測試可以投入實戰了……齊格勒不是醫療專精嗎?這位長官是不是又在開嘲諷了?

  算了,別提雷耶斯,這位拉丁裔直屬上司是拿著霰彈槍的近戰之王,一個不爽就使槍托揍人,有時麥卡利真想那怕用閃光彈讓他停下0.7秒也好,他肯定用自己心愛的左輪手槍甩個六連發殺他一道。

  然後他就停在閃光彈那個階段而已,因為麥卡利早就發現,如不能同時除掉傑克.莫里森跟加布里爾.雷耶斯,得罪他們倆其中一個,就注定要被另外一個追殺到天涯海角。

  麥卡利磨蹭著被手套遮蓋地左手腕皮膚,說不出是什麼心情。

  但目前,他在這裡有了歸屬感,這感覺不壞。

 

 

傑西.麥卡利 33歲

  工傷意外、失業、回老家耍廢,聽起來還蠻平凡的日常生活。

  任務中炸掉左手,被安上金屬義肢,醫生還沒放行就偷溜;從簽了賣身契的地下組織,拔了追蹤晶片後逃跑,不管之後等著的是女武神還是地獄火自腦門上的一槍,反正待不住了!

  至於回老家嘛…麥卡利面無表情地,看向了快餐店內屍橫遍野的場景。

  這真不需驚訝,以前是惡名昭彰的黑幫打手,後來是BlackWatch小隊長,制定的戰術還都是殲滅戰,他不可能對上門找麻煩的傢伙留下活路。

  麥卡利像個失意的無業青年般,頹廢的撲通一聲趴倒在吧台上。

  我的人生還真不平凡。

  新墨西哥州的太陽依舊毒辣無情,就連66號公路上的柏油都快被烤融,遠處傳來的密集槍響聲,還真是老家獨有的歡迎方式啊。

  機械臂用疼痛各種叫囂,那種失去了重要之物的煩躁,令麥卡利直想徒手狠狠撕裂什麼東西,有鑑於他已經用槍反殺了一批,也許接下來能有片刻安寧。

  麥卡利動也不動的繼續趴倒在吧台上,單手舉槍對著天花板掃射。

  1、2、3、4、5、6。

  打空了愛槍維和者,主動暴露自己的位置同時,也表示只要對方不將戰線波及至此,他就不會主動參戰。

  然,理想很豐滿,現實很骨感。

  一個戰術翻滾躲過了致命一擊,躲在吧檯鋼板後的麥卡利如是想。

  他有些發顫的轉動左手義肢,想到如果只是躲過了箭矢的直面攻擊,而不是翻進吧檯內,那四處散射的鋼針肯定全數打進體內了。

  操,這年頭誰還用冷兵器,還是如此陰險的冷兵器。

  又一發攻擊破空而來釘入牆面,麥卡利抬頭看著頭上發出淺淺嗡鳴的箭矢,立刻臉色一變,一槍打爛那明顯是用於偵測的小東西,抬腳踹開了隱藏的暗門跳了出去。

  接下來的戰況他真是不忍回憶,饒是自己槍法神準,也不可能瞄準看不見的東西,那些刁鑽攻擊、鬼魅步伐,再再顯示對方不只是訓練有素的雇傭兵或賞金獵人如此簡單。

  那比較接近他前東家,刺客與殺手的集合體,黑暗聚集的死地之境。

  麥卡利曾想過,如果他之後還是選擇了離開,那為什麼不在當初被幽靈們圍攻之際,就逃開這一切,逃得遠遠的不再回來。

  然而他沒有,還進入了一個地下組織,用上所有的嘴甜及狡猾,使勁的相互利用或相互折磨。

  他砸開礦道中隱密的軍火庫,扒拉出一箱閃光彈。發現其實原因很簡單:

  在自己的地盤被人痛打,這.不.能.忍!

 

 

傑西.麥卡利 36歲

  不是好人,也不是壞人,更不是個丑角。

  但絕對是個計仇的人。

  反手自窗戶外丟出一個閃光彈,麥卡利緩緩自掩體後移動,毫不掩飾牛仔靴後金屬馬刺發出的聲響。

  然而與他表現出來的慵懶步伐相反,全身肌肉緊繃蓄勢待發,右手維和者彈夾全滿,左手閃光彈隨時待命。

  麥卡利並不擔心對方衝上前來,數度交鋒的經驗,讓他們很清楚彼此的實力,冒然犯進下場只有兩敗俱傷,壯烈犧牲什麼的,又不是拍電影!

  他舉槍迅速對著幾個狙擊點精確射擊,對方當然沒有探頭,這只是又一次的威嚇射擊罷了。

  首次交鋒後,麥卡利也曾試著去找出對方來頭,如此特殊的武器及戰鬥方式,本來應該很容易追查的事,卻處處碰壁,這不只是封口,根本是滅口等級了。

  究竟是誰家養的殺手這麼金貴?

  其實他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跟精力,去跟對方不死不休的糾纏,要做的事很多、要去的地方也不少,但只要聽聞有個神出鬼沒的弓箭手就在附近,麥卡利就無法置之不理。

  職業病啊職業病,以前追獵的習慣改不掉啊。

  於廣場的空曠處又拋出了一發閃光彈,並往那最為黑暗刁鑽的掩體處開槍,麥卡利有自信,就算知道了自己的所在位置,對方也不會輕易靠近。

  與這種殺手交戰啊,你也許能針對他們藏匿的習慣欺負一下,但絕對要抓好分寸打了就跑,因為等到他們被逼急了現出身形,就是拿出你躲不掉的大招了。

  他抽著將盡的雪茄,竊笑地準備逃離現場。

 

 

傑西.麥卡利 37歲

  用左手拋著噴漆罐,麥卡利發現自己已經很習慣機械臂的存在了,不是說他不為失去的那部分感到遺憾,但人總是要向前看的。

  本應消散在歷史中的OverWatch發出召集令,老伙伴溫斯頓的努力不會白費,他打算今天動身前去直布羅陀了。

  麥卡利覺得自己可能很長一段時間,都會留在直布羅陀,所以走之前想留下點訊息,至少不能讓對方太快忘了他。

  在走之前他還特意吩咐情報販子們,在幾天後把自己在66號公路上的消息放出去,根據這幾年的經驗,用傑西麥卡利這個名字是沒有效果的,要用轉輪手槍、六連、閃光彈等字眼,對方才可能會有所回應。

  麥卡利覺得自己算得上是小有名氣了,所以問題是出在哪呢?

  他搖了搖手中的噴漆罐想道:算了,還是用實力說話吧。

  這幾年的武力交鋒及情報試探,讓麥卡利隱約察覺到了,對方大概不是止步於殺手刺客之流,只能是更之上、更加恐怖的身分。

  他心中已經有明確的名字了……所以之前不斷嘗試殺死對方的行為,到底是出自於前一份工作的延伸,還是對於強者的追獵呢?

  確定的是,他於那位對手的殺心不假,但所抱有著敬畏也是真的。

  所以麥卡利不想讓對方忘了自己,他動手在快餐店內的牆上,一筆一劃留下占滿整片牆面的字句。

  麥卡利還想之後回來看看對方的反應,你會氣得將這裡夷為平地嗎?還是你會壓抑怒火留待下次全數奉還?

  你會為我而來嗎?

  麥卡利丟開了手中的噴漆,取出唇齒間的雪茄,緩緩吐了口氣,在煙霧繚繞之中,看向了那行留言。

 

Howdy. My Archer.

 

 

 

 

  直布羅陀實在很美,即便立於之上捍衛者基地蕭條破敗,海風與陽光依舊溫柔宜人,形成一幅有如靜態畫般的美景…至少本來應該是這樣的。

  現在,大量的訓練機器人在基地內四處狂奔,原本還會用英文俏皮的與訓練者互動,現在卻操著怪異的西班牙語跳上竄下。

  「天啊~溫斯頓,這是新的歡迎儀式嗎?」通訊器內傳來莉娜歡快的聲音,她永遠是那麼樂觀開朗。

  「不,真的不是,我想是之前被駭入的影響…」溫斯頓急忙敲著鍵盤的電子音接連不斷:「雅典娜正在試圖隔離病毒!」

  麥卡利不急不緩的,朝那些發出紫光的訓練機器人開槍,一個個將它們擊倒在地,看著幾秒後機器人又自動組裝成型,他按著耳邊的通訊器大喊道:「夥計,先取消機器人的自動重組功能!」

  「喔!好的!當然…讓我看看…」溫斯頓還沒說完,通訊器內便傳來了女性的尖叫聲:「天啊!莉娜!」

  麥卡利都不想說話了,果不其然在一陣閃光之後,莉娜‧奧斯頓又藉著時光回朔再度完好無缺的回歸了,但這情況不論發生幾次,老好人溫斯頓依舊會一次次的擔心著。

  「沒事!好~剛剛聊到哪啦?」莉娜發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,這些機器人排山倒海的湧出,怎麼個瞬移都可能剛好對上槍口:「天啊它們真的太多了!」

  「再撐一下,雅典娜正在登錄新來的夥伴資料!」鍵盤的電子音更加的急促,溫斯頓大喊道:「源氏跟他的兄弟來進行支援了!」

  聞言麥卡利的呼吸有了一瞬停滯,他只希望除了雅典娜之外沒人發現,好奇多年的謎底,即將以一種沒料到的方式揭曉,不能說他完全沒感到緊張。

  連詢問雅典娜的必要都沒有,他沿路解決掉那些機器人,明確地往某個方向移動,這些像貓一樣的暗殺者們,對於能縱橫全場高台有著奇特的依賴。

  麥卡利止步於高台區的最後一個轉角前遠遠觀望,他想知道答案,但可不想將腦袋暴露於他人面前,誰知道對方是敵是友呢?

  抽著雪茄在隱蔽處等著,在一批混亂的機器人又傾巢而出的同時,一枚箭矢破空而來,直直打入地面旋即分裂四散,反彈跳躍的鋼針像是藍色火花,將兩台機器人拆解到報廢的程度了。

  「唷。」這畫面若發生在別人身上,還真可精采絕倫,小聲地讚嘆後,麥卡利覺得自己也該表現一下了。

  他看著眼前六台胡言亂語的訓練機器人,專注、瞄準,然後拔槍。一瞬間視線之內的機體,無一倖免的全數爆頭停機。

  而那漏網之魚的第七台,他則丟了顆閃光彈去制止,果不其然下一刻便是一箭爆頭,不要把頭給會玩的刺客看到,這是真理。

  緊接著通訊器中傳來源氏的聲音:「西北高台處起自南方直線淨空!」

  麥卡利看向那通道上又湧出的成堆機器人,明智的選擇窩回脫離戰線的隱蔽處。然後親眼看著冰藍色的雙龍怒吼咆哮,將沿路上的機器人全數撕毀破壞,他忍住了吹聲口哨的衝動。

  接下來就是等待了,聽著自高台跳下的輕巧腳步聲漸漸走近,麥卡利深深地抽了一口雪茄,試著平復稍快的心跳。

  一個與你實力相當,做了幾年敵手的人,現在可能要成為你的新夥伴、新戰友,而你並沒有把握,會不會在近距離接觸的第一時間就殺了彼此。

  對方還可能是你的靈魂伴侶。

  一道人影出現在轉角處,麥卡利想都沒想的就伸出機械臂抓住了對方,然後他就知道:完了。

  一個對著導師、指揮官、組織元老都能毫不猶豫地甩一臉閃光彈的人,居然用著赤手空拳去抓住人。

  他媽的,源氏笑成那樣肯定是發現了。

  選擇性忽略同事的笑容及腳邊的箭矢,眼前的日本武者,穿著低調的黑服卻露出左側大半邊的肌膚,用著古老的冷兵器,卻又配置著明顯經科學改造的機械弓。

  麥卡利不著痕跡的,看向那仍散發著微弱光芒的龍騰紋身。心想對方的外觀與舊紀錄留下的影像截然不同了,然而那堅定銳利的眼神沒有被時間奪走,

  他大概不能再欺騙自己了,並不是什麼‘對方可能是’自己的靈魂伴侶,其實真要說‘他希望對方是’,於是他微低下頭,開口道:

  「這下我逮到你了,弓箭手。」

  是的,他是耍了點心機,全世界只有麥卡利自己知道,被機械臂取代的左手,原本句子是什麼,就算如今死無對證,也不能阻止他搶先開口,用特定的句型格式去誘導對方回應。

  而如果不是呢?那又重要嗎?自始自終,他都是靠自己做出了選擇,他沒有等待或是期盼命運的垂青,他所想要的一切,都是靠自己掙來的。

  如果真的不是,就能放手不管,一切到此為止?

  怎麼可能,事到如今非你不可啊。

  日本武者先是毫不掩飾地瞪向他左手的機械臂,接著抬起頭,瞇著銳利的鷹眼,像是看穿了他的小心思,然後薄唇輕啟講出傑西.麥卡利銘刻的記憶、遺失的句子:

 

「我不會再放你走了,槍手。」

 

END

 

 

趕在今年結束前寫出來了!預祝新年快樂!

我本來只是想寫個戰場互撩互毆,到終於見面開口後哪種【他媽的/天殺的 真的是你啊!?】的搞笑文,怎麼動手之後…(嗨呀好氣喔!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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